的上边脸在她的视线里。实际上,游鸿钰一直没看她。
邱叙凑近一点,卡在某个别有用心的尺度,“……你脸红了。”喉结在滚。
但是她还是一把推开他胸膛。
邱叙有些无解地揉自己帽罩,帽子取下,手里捏攥,很快,又丢落安放。一脸冷漠地往沙发里塌,他暂时不想做哈巴狗,低声寻求建议:“我们要做什么?”坐了半天,半杯热水都没得喝。把他栓她家大门口,都还有只食盆。
他手指敲击,敲打空食盆。
游鸿钰去洗手间前,扭头看了一眼他。
那么乖巧、干净,确实应该关家里,而不是在外边淋雨做一头烈犬。
让邱叙在沙发半卧,毛巾热敷。
“还好,没内出血。”她淡叹道。
她依然很喜欢这样,虽然当初没考医师资格证保的研,她依然喜欢某个跨学科知识渊博到和她控诉刚刚面诊的医生不够完美的人,咨询到她的完美建议后彻底安静下去。讲点废话竟然真的有用。
“静静。”她低声说,
“嗯?”男人头颅微偏,淡黑头发发乱半软,平然地,“我的新绰号?”
“是。”她伸手摸他,手掌押下几厘米,贴满他侧面骨骼,“静静……”
邱叙的下半张脸,轻轻摆过去。男人温热粗长的手指摩挲过手掌,将她握住。
幼儿园时,哪怕衣衫整齐、脸上害着什么伤寒般的光彩,不理解小朋友的游戏,但也很聪明地,不会看着热闹表象就跟在某个“头羊”后头跑。邱叙那时会用脊梁和人讲话。
歧视越是隐晦,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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