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穴口溢出的水顺着还没穿内裤的大腿落下去。
她弯折落下手肘,压向洗漱台边缘。转过头,目光撇过他光裸的上身,还有他腰际卷进去的一端,和凸起的盆骨外侧,目光无意义寻。她的脚根从无跟拖鞋上无意义抬,脚开始发冷。
她越往下趴,他的上身就越往下凑,笼罩,红润的右手依旧自然垂落,多绅士,依然不搂她腰,嘴唇追吻她下落的肩背,肩背停驻,他的吻又离开了。
她的脚跟又抬起,脚趾分开,又一次转过,撇过他高一些腰身,但是邱叙把她逼迫到垫着脚贴瓷台。游鸿钰在心中暗暗发誓,邱叙再凑近一步,就踩他脚背,让他自己看着办。
邱叙的右手忽然移到平静腹肌前,慷慨地先解开浴巾。裸露光洁的大腿和早挺立的东西,把浴巾丢旁边烘衣机上,屈身低头时大腿微落,接着,就把她从后,小孩把尿一样抱起,这些他站得不能更直了。裹她上身的浴巾,在这个过程里轻而易举震散开了,随他抬起自己分开的大腿,落她腹部间。镜子里,邱叙将她抱起,她喘息着将自己的浴巾一角捏攒,手掌突然用力,又将浴巾轻飘飘抬起,身后男人稳实的肩膀后侧,保持这个暴露她下体的羞耻姿势,让她丢到他的浴巾上。
重回镜子前,已经昂到最高的发硬的深红粗壮阴茎竖立,随他走近微微晃摆遮住她分开的穴口,她的双腿完全掰到最大。
邱叙的眼珠盯那里,嘴角忽然提起微笑,看向镜子里的她:“你看,这样就用不着杵手了。对不对?”打破浴室里的静谧。
她脑子混酌加深,意识水滴一样旋坠,后脑勺后边靠他脖颈。
邱叙的心膛因为温氛头发扫过而发热,心里快乐得不得了,双臂用力圈箍住她的双腿后膝弯,整个腰腹都贴她后背,说:“这样还冷吗?”
“……”
废话太多了。她弓起上背,意识不清间用手,把那根东西往自己穴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