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爬起来,抓住她上臂,上身摩擦她抽动哭泣一样的胸峰,她的乳尖很快就立起来了,他低声道,“握住自己的手腕,背部直立。”
“不会。”她喘息着,头发随侧脸摆在另一边。忽然整个人全身刺激,他轻咬、啮噬、炬弄她耳垂,舌尖舔耳轮,又去顶弄耳廓的软骨,最后朝耳道吹气,热热的、下流的气,语气缓重,“军训的时候,最先学会握腕、直背的人最先获得‘优待’。”他忽然啊地思考了一下,轻飘笑声了然,“学不会的会被教官训。还是说···其实,你期待着被我打?”
“···
···”
得拿她的蚌肉当擦手工具。
因为她刚才一被刺激流出好多水。穴肉现在都还在颤抖,小穴口早就在张合,想要吞点什么东西才乱喷搞他的床单一样。
但是他仍由这一切在眼前发生,观察着,不说话,看着她轻而易举弄脏他从来万分干净的床单,他想着她发癫得连射好几股时都控制住自己没弄脏的床单。他淡淡呼吸,感受着自己脑子,然后他惊奇地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一个觉得烦的念头。
只有愉悦。看着她狼狈又离不得他所以目光暗送欲色秋波,骄纵发嗲地朝他敞开自己身体。
供他恣意妄为。
握腕···
···军训。她想起来了,她照做了。
绳子,一条绳子被他拿出,放在她肩上挂着。不长不短,卷好折圈尚未拆开。
她回忆着他手触摸自己的地方,再看看这条只有一半手指粗,整体长度很短的绳子。然而这捆绳子,看起来确实是用可以用来绑东西的。估计缠绕她一条手臂还可以。
他双手滑过她皮肤,但又不是胡乱摸,一边看着挂在她肩上,那条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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