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长长的叹息,他声音浮上水面时带起地下重重的东西,“我的皇帝。”摸一个脊柱,他以前永远摸不到的抽象物质,那个抽象物质把她皮肉骨血全部粘起来。
拥有自信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拥有着什么。只是感觉他好像在迷恋着自己什么,很像那些还没说过两句话就和她表白的男同学。
但是他是邱叙。她嚅动嘴唇,抚循而起,在模糊的千禧年初,她的脸颊蹭他鬓角。
“你们很像。”她说。
他忽然又冷冷的,觉得好笑地,从胸腔发出一声嗤笑。肯定道,“那确实。”她没和他说“边途”姓甚名谁,但是她这么说,他忽然知道了。他知道那是谁了。
她的耳朵下垂,抬眼示好,“怎么了?”
“洁癖、节拍器、青春期看起来谁都瞧不起的烂性格···
···”他好笑地挑眉,“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我用节拍器是因为我学过钢琴,洁癖是因为···
···我妈妈就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游鸿钰愣了很久,才可以接受这些话。毕竟,边途才是那个她不远不近的同学和朋友,而邱叙呢。
“边途说,他用节拍器是因为助眠。”
邱叙发现什么很好玩的样子,他好像可以解释很多。但是他只是朝她扬了扬脸,示意他窗处书桌的节拍器。
她光裸着身体走过去,在正午的阳光里躯体发光发亮。但是这里层高,只有蓝天白云。
盒盖取下,按住金属尺片顶端,按下砣块上下调节,松开金属尺片顶端,咚、咚、咚···
···
“你这个很好听。”“玩”了几个节拍,放回透明盒盖,让节奏停留在三角塔里。她走过来,“他那种塑料撞膛的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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