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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还在生气时会答她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把这句话里主语的定语拆出来,变为“你得和女生分开对待。”
她很喜欢他对自己的这个讲法,然后数着这里面有几个字。
数完他还不来,她想了想,光裸着从木椅灵活跳下,动作轻盈,后背肌肉放松,又没了那种被他吼过后的一动不敢动了。她跪在地上,翻找杂志,要从杂志从找到“你”
“得”
“和”
“女”
“生”
“分”
“开”
“对”
“待”这几个字,翻阅,一个个撕下来。
铁门被拉开了,边途脸上显示着隐隐的愠怒,忧愁,还有一种心情,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还觉得自己一定是跟疯子玩久了,自己也疯了。这种失去秩序的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比如她现在甚至没有去穿上裤子,继续光裸着身躯抱着自己双腿,他也不知道游鸿钰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看起来非常正常。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噢。”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发出声响,像那种无生命体,比如一块海绵被挤压会散出泡沫和微微声响,那些打地鼠的掌机被按压时程序设定的声音反馈地鼠被按下去,喇叭穿越塑料孔洞发出人的痛叫。“我以前挺多梦里……我是指在现实世界里的梦里。我经常这样裸着身体。面对的人是你。”
“这也是梦,很快就会过去。”她和自己的梦中突然出现的来人这样说。
“游鸿钰,最后一次机会,给我听好。”
有种诡异的直觉,就是她完全知道他在学校经历着什么,并且她一直这样注视着自己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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