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不自觉抽搐一下,眼睛在雨水滴入后,细菌终于层层突破她的免疫系统大门,大脑传递信号,发疼发痒,红肿,这让她看起来像要哭了。
她空空伸手抵了低额头,低头看着尸体,用一种朗读一串音素才可以读出一个陌生单词的平白语气,说,
“该死,你真该死。”
她越过那敞开胸膛插入刺刀、四肢被截断的身体,伸手去拿边途的手机。
她眼睛愣了愣,手在他头偏右的缝隙中以横向迅速划过。
她把他的尸体抬开,把床垫拉开一点,又爬到床底下,床单流着血或已经乌黑出一滩。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