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健气的色气,倒比起鼓起的那一团文雅很多。
第二次他显然有些难受了,喉间发出呜咽声,她已经高潮了,他的手可以很小弧度地移动,她抬腰自己上下移动着小腹迎接着边途的唇舌时,手贴着他的手背,边途反手抓住她手腕,于此同时猩着亮亮的眼看着她,“你用手··
···”
她打断,“很难受吗?”
他拼命点头。
“怎么个难受法?”
“···
···”边途皱着眉,在极力忍耐发火和让自己显得很风轻云淡之间吊着,一只自己爬上岸寻求新鲜甘霖又看着渴死的鱼,一个快装不下去的恶魔。“很、很酸。你可以攥一攥它。”
哈,被绑着的是他,怎么说的好像他施舍给她一般。
但是她只是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