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看腿的话。可是他的身躯已初具男人的模样。
游钰抚摸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压住了他贴近自己的手腕。
脖子发热到些微黏汗,皮肤实感令人怀疑这是否是梦。游鸿钰的手在落下那一刻,就在缓缓地颤。她好像长长地,叹了一声,细长手指向下滑,边途躺下后,那道锁骨到肩臂的线隐隐消失了,又随他呼吸而起。
其他地方的肌肤倒是很光滑,全是新结疤的创口和她的指腹贴到了一块,她只是看了一眼,忽然鬼使神差地摸上去了,又状似无意划过。那一瞬间非常快,快到边途他自己都发现,然而就是一瞬间,游鸿钰有些为自己感到不堪,因为认知到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可怖。他身体有些发烫,不知是发烧,还是本来就体温高。
这些都令她充满好奇。毕竟这是第一次摸到男孩子的肌肤,她打算检查这是不是春梦,却意外被触感拉入另一个癫怔地带。
手掌停留在心脏处,体脂率低。她停留了几秒,感到心跳并不快。
“你现在几岁?”她问。
他只是看着她。
被注视得过于久了。
他才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会使自己沦入牵涉犯罪的境遇。”
他忽然诡异地微笑,又是那种笑,一个标准的,播音艺考训练的微笑。但是笑不抵眼底。
游鸿钰站起,将自己裤子脱下。上衣仍留着。
边途觉得自己像要被她踩床上,被居高临下得看,分明是她放荡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喉结滚动,被那些丝线网格的法术烫得害怕,第一次体验到疼和即将到来的好东西是可以融为一体的。他既痛,又兴奋。她脱衣服的时候,似乎还可以看到她腹部的人鱼线和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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