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盗贼矣。这句话,大大不对!”
“哪里不对了?”
李善道慷慨地说道:“翟公、单公诸公,皆义名远扬,郡内、州中的百姓,提起诸公,哪个不竖大拇指?自古至今,有像翟公、单公诸公这样的盗贼么?我略读过些书,委实未尝有见!
“又如大郎,我与大郎乡里人,对大郎更加了解,大郎上瓦岗前,於县中乐善好施,凡县乡之贫寒者,只要向大郎张口,不分亲疏,大郎都尽与赈济,县里士民个个对大郎赞不绝口,钦服得很!皆云大郎是人间及时雨。自古以今,又有像大郎这样的盗贼么?也是绝无仅有!
“方今朝廷无道,视万民如草芥,民不聊生,百姓如处水火。孟子云,‘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我以为,翟公、单公、大郎等今举义旗,啸聚瓦岗,诚非‘盗贼’可比,是乃倡义拯民、替天行道的作为!拟之於古,汉高、光武之迹也!”
徐世绩、单雄信对视一眼。
两人从对方的脸上,俱看出了惊奇之色。
单雄信还好点,他以勇武为长,今落草瓦岗,一因翟让之名,二为图个痛快,至少现在还谈不上有什么远大的抱负,故对李善道的这番话,感触还不很大。
徐世绩不然,他向有见识和抱负,否则的话,他家资豪富,家里单只存粮就有上万石,他干嘛放着富家公子的日子不过,跑来瓦岗“落草为寇”?
他正因看出了隋将失鹿,所以才加入了瓦岗,李善道的这番话,可谓正说到了他的心窝上!
徐世绩遂乃不觉大奇,摸着脸颊边的络腮胡,审视李善道,俄顷,叹道:“里巷传闻,多有谬者!以前与二郎来往不多,未知二郎胸藏锦绣,英俊之士也!”行了个拜手礼,说道,“日后尚望能与二郎多多接见。”
单雄信笑道:“贤弟,你这话怎么说的?二郎已入了伙,与你又是县里人,往后还能少相见?”
预备好的话顺利说出,似起到了不错的作用,但就算是起到了不错的作用,也只是个开始罢了。尤其对徐世绩,要想扭转他对以前那个李善道的印象,还得加把劲才成!
李善道还礼答道:“不敢隐瞒大郎,大郎昔在县中的诸多义举,我慕之已久,单公的威名我亦早就如雷贯耳!今蒙大郎不嫌我愚钝,允了我入伙,日后敢愿多闻大郎、单公令音。”
单雄信笑道:“你等读书汉,啥都好,就礼多。李二郎,你快坐吧。”
李善道应了声是,但没有就入座,说道:“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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