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起来,说道:“臣微末小人,怎敢居功?都是大王的威德和运筹帷幄所致,臣才侥幸先后两败唐军。”侧手指向边上的王敬之等,介绍说道,“敢禀大王,此乃王敬之等虞乡诸君,均愿效忠大王,为大王马前驱。”
李善道下马,扶起王君廓,又将王敬之等也扶起,温言说道:“卿谦逊了!临敌作战,运筹固重,但勇猛果敢亦不可少。卿两败唐军之功,我已为卿记下,等打完这一仗,再论功行赏。”
打量王敬之等,见这几位虞乡群盗的盗首,铠甲在身,各是健壮,以往多年常在山林之故,肤色都黝黑粗糙,有的脸带伤疤,有的须髯虬结,草莽粗野之气扑面而来,却也不失剽悍之姿,内尤以王敬之体量最雄,其余几个盗首从其侧边,显是以他为主。
李善道看了数眼,便笑道:“君等大名,我早闻之,今日相见,不胜欣喜。君等既愿效忠,便是我之臂膀,望君等日后**协力,我有功必赏。君廓已向我进禀,两败唐军的这两仗中,君等各有功劳,亦待河东此战打完,一并赏赐以酬君等之功。”
王敬之等中有胆大的,偷觑李善道,见他果如传言,年才二十余,然英气毕露,举止间带着威严,可言辞又给人如沐春风之感,不禁心中暗叹,真是人中龙凤,难怪能威震北地!
随着王君廓,王敬之等虞乡诸将,齐声答道:“大王厚恩,臣等感激不尽,唯以死相报!”
李善道勉励了王敬之等几句,话转正题,问道:“君廓,虞乡县城现下情形何如?”
“敢禀大王,这虞乡县城,要打的话,臣早把它打下来了!臣自到虞乡,守卒胆怯如鸡,没一个敢出城照面。只是大王有令,臣才按兵不动,等待大王亲临。”王君廓昂首挺胸,回答说道,答罢,积极请战,“大王统大军已到,敢问大王,要不要打虞乡了?只需大王一令,不必劳动诸位将军,臣只以本部,即刻率军攻城,一两日间,定就能叫城头插上大王的王旗。”
李善道笑道:“虞乡城,现在是可以攻了,不过君廓,我却不要你一两日就为我攻下此城。”
王君廓眼珠一转,立刻领会到了李善道的意思,说道:“大王莫不是欲自弱於独孤怀恩?”
“我正此意。我之此令,君廓,卿可能做到?”
王君廓却是不像高延霸,只要能立功,得李善道欢心,胜仗、败仗有甚干系?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说道:“大王知臣,胜仗,臣尚手到擒来,佯攻不克,有什么难?就请大王下令,臣今日就可展开攻城,向大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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