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棚下了。也不知有没有把贼兵挖的地道砸塌?杨善会想道。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幻想罢了。能砸塌一架尖头木驴,已是连续不断地砸掷石头后的难得的战果,贼兵挖掘的地道,内有架构支撑,必然是难以这般轻易的就能砸塌。
“干得好!”杨善会勉力这个校尉。
校尉脸上忧喜参半,喜色是有,忧色更多,骂了声,说道:“就是狗日的贼兵的尖头木驴太多了,砸塌一架,又上一架!杨公,带上这架,砸塌四五架了,可贼兵的尖头木驴源源不绝!”
守城,最无力的就是摧毁了敌人一架战具,敌人换来一架新的;打退了敌人一拨攻势,敌人又发起新的攻势。可是,虽然无力,又能怎么办呢?这个时候,需要比拼的就是顽强了!
杨善会鼓励这校尉:“砸塌一架,是小胜利,把贼兵的尖头木驴全部砸塌,是大胜利!我等只费些力气,丢些石头,贼等却有贼死在里头,我等还能坚持不过贼等?撑住我城就能得守!”
说话间,杨善会瞧见,西段城墙角外,涌上了两队贼兵,已经开始在撤被砸塌的尖头木驴,并有两三个贼兵小率,奔向百步外的“陈”字旗,——是贼兵在请求调拨新的尖头木驴了。
……
尽管只百十步远近,陈虫儿跑得太快了,跑到陈敬儿将旗下时,已经气喘吁吁。
他喘了两口气,说道:“阿哥,又塌了一架!快调新的吧。”
西城墙段的两架云梯和尖头木驴都归陈敬儿管,他视线离开东边的那架云梯,掠扫了眼城西角的尖头木驴队阵,令道:“推上新的!另再调一队掘城的兵士上去。”
“阿哥,挖了两天两夜了,城根太硬了,底下都是石头,挖不动。”
陈敬儿不动声色,说道:“行,你带你部曲下来吧,俺换别团去挖。”
“阿哥!俺不是这意思。”陈虫儿急了,赶忙说道。
陈敬儿问道:“那你啥意思?”
“……俺接着去挖!入他娘,是石头,也给它挖空了!”
陈敬儿呲牙一笑,露出白牙,说道:“不悬!这才是俺的好阿弟,去吧!”
陈虫儿等新的尖头木驴推到,与这尖头木驴和补充给他的那队兵士一同,奔回西城角。
陈敬儿正看他离去,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在东边半空。
这几声惨叫之凄厉,乃至在敌我的喊杀声中,都可听到。
陈敬儿忙转目去望。
是东边那架云梯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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