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跃入水中。奋力向对岸游去。
城头的弓弩开始施射,嗖嗖的响声不断於耳。
好像是漫长的一段水路,又似乎很快,勇士们游到了城壕的对岸!从背上解下两臂粗、一头尖的桩子,挥起锤子,用力下砸。两个人都没受伤的,两个人一起砸;受伤或死在了城壕中一人的,一个人砸。有先把自己负责的桩子砸好的,冒着矢石,赶去帮助还没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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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儿在城壕外岸,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的进展。
十根桩子,全砸好了!
城壕这边的桩子,也被留在这边岸上的二十个勇士砸好了。
“渡壕!”陈敬儿令道,同时下令,“快把伤员救过来!”
四十个先行的勇士,承受了城头第一波密集的打击,死伤了十余。
第一阵五百人,十个队的兵士,以有经验的队正等军吏带头,在督战队的催促下,顶着只能起个心理安慰作用的半截船,呐喊着,以减少内心中的恐惧,拼命快地向城壕冲去!
……
从上午贼兵开始过壕,杨得道等,一直在城楼待到羊马墙被彻底摧坏。
贼兵相继换了四个阵的贼兵上阵,付出了至少百余的伤亡。
已快到傍晚时候。
在最后一批贼兵回到对岸,撤向城南后,杨得道等又等了一会儿,不见贼兵将投石车、弩车等撤走,反而有新的贼兵、民夫来到,在他们的投石车、弩车阵地周围,竖立栅栏、置下鹿砦与拒马等防护,——很显然,贼兵是不准备将投石车、弩车和那些退走的贼兵一起撤走了。
杨得道嘿然,说道:“李贼果然狡诈。杨公,看来他是猜到了你的谋议,不给我城中趁夜再将羊马墙垒起来些的机会。”
伤员和死掉贼兵的尸体,贼兵都带走了,但血迹尚未被雨水冲刷干净。
卢郡丞望着残留下来的血迹,心有余悸,说道:“李贼莫不真是失心疯了?城,他现又攻不了,却竟肯以百余伤亡的代价,坏我羊马墙?”
杨得道惋惜地说道:“他失心疯也好,没失心疯也好,唯是可惜了,连日雨水,土地湿软,羊马墙的墙基被浸得不够牢稳了,被贼兵只用了半天多就尽数摧坏。若没这场雨,贼兵想坏我羊马墙,少说得再付出二三百伤亡!”
百余伤亡的代价并不多。
最起码比起第二天开始的填壕来说,确实不多。
第二天起,贼兵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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