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然后猛地一ch0u,假模假式地怪叫一声:“这是什么!?哎呀!”
h了了的惊叫变得真情实感了,看不出来呀这个祝沥沥,原来身怀巨宝呢。
她放肆的目光烧红了祝沥沥的脸,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拉一拉衣服,h了了却欺身上来:“想不到ai妃的身子如此之美,不枉”
祝沥沥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能摆弄出无数种花样,他盲目地迎合着她灵活的舌尖,只觉得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剧烈,身下也越来越热。
蘑菇头br0u根整整大出了一圈,h了了不敢造次,只浅浅往里放了放,便感觉到了饱胀。
他朝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看去,青紫的柱身嵌在狭窄的甬道里,而她正在缓慢地将那柱身,一点点容纳到自己的身t里去。
h了了总算全吃了进去,她双手撑在他的x口,餍足地眯起眼睛。
她x口的雪白随着他的动作摇了摇,晃得他眼晕,他不敢再看,sisi咬紧牙关,忍住了身下那一gu冲动。
h了了一句无心的调笑,却让祝沥沥变了脸se,他再也无心把持jg关,一口气全泄了出来。
原身真是个糊涂的,大张旗鼓强抢民男之前,也不知道先验验货!
没有原身的记忆,h了了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私密之事,但是她如今当皇帝当习惯了,哪里容得了被人抢白,于是她哼了一声:“朕说是就是,把朕伺候舒服了才称得上圆房,想必你之前也表现不佳。”
他起身想为h了了披上衣服,她却面露欣喜之se,冲着那个方向招手:“羽时!”
马蹄声隆隆,祝沥沥眼见着一人一马行进,暗暗也赞了一声好,兰羽时策马的身影的确英姿b0发,即使在他这个骑马好手看来,那牵缰的姿势、那前倾的身形,端的让人忍不住叫一声好。
不得那马儿四只蹄子都跑出虚影。
这一回兰羽时没有醋意,居然奇异地有踏实之感,仿佛悬在半空的靴子,终于落了地。
谋反,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位帝王的眼里,都是抄家灭族的si罪,既然事后皇帝舍不得杀,那么就是余情未了,有这份情分在,废贵妃重获圣宠,那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无非时间长短而已。
虽说情敌相见,但是还是要保持t面的,兰羽时下马,对衣冠不整的祝沥沥点头致意,紧走几步赶上来扶住h了了,解下身上的披风裹住她:“陛下仔细身子,万一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他抬手为她系好帽绳,又伸手整理多余的褶子,和煦道:“陛下自顾自跑了,臣实在不安,担心陛下的安危,只好跟上来了,万望陛下恕臣自作主张之罪。”
祝沥沥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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