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她当真这么说?”熹贵妃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谋反这事一直悄悄进行,他和长公主都很小心,集结的兵士都是以信众身份进京,从明面上绝对查不出纰漏。如果陛下察觉了异动,那么他和长公主早就身首异处了,可是陛下却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在听到“私通”这个触怒天颜的幌子时仍对他出言维护。
“贵妃,要不兄弟们直接动手?”
“是!是!”长公主驸马的冷汗涔涔而下,“沥沥兄,兄弟们能动手了吗?”
“闭嘴!”祝沥沥一把拔下发冠上的金簪掷了过去。
“这”长公主驸马面露难se,yu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急匆匆告辞了。
很好,目前已知原身是个皇帝,最ai的男?人和长姐都想置她于si地,看来周围这些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信众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兵,求问如何在这样的生si危局里苟下来?
花神娘娘救我!
这个时候只能抱紧花神娘娘的大腿了!h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下了花车,直奔花神殿正中的花神金身,扑通一声巨响,她已经五t投地,三拜九叩起来。
“你求神不如求我。”一个饶有兴致的男声从h了了的头顶传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那好姐姐,容不下你了。”
衣饰往往能透露出人的身份地位,h了了想,此人对我没有尊称陛下,又知道长公主谋反的事,想必大权在握,是眼前微妙局势上一颗举足轻重的砝码。
心念已定,h了了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微微一笑:“那我就求求阁下?”
她长大了,眉眼都脱去了稚气,如今亭亭玉立、风流袅娜,那一身酬神的红装穿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梅枝初雪,自成一方清丽脱俗的疏离气象。
他将视线依依不舍地从她的笑容上挪开,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声气:“两手空空,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
她当真不记得他了,他有些懊恼。十年匆匆,扶桑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一个高高在上的贵人,哪能记得一个一面之缘的小小奴隶呢?
h了了愣住,不知此人为何突然换了称呼,还有那个“最亲近的位置”更让她0不着头脑,她脱口而出:“你想当我爸爸?太上皇?”
h了了不解道:“我身边最亲近的是个nv官,要是想当我的贴身侍卫,你也犯不着这么大阵仗呀,所以必然是想让我当个傀儡皇帝,你坐在后面指挥,这不就是想当我的爸爸吗?”
兰羽时决定直话直说:“臣求的是王夫之位。”
兰羽时不知她怎么就把话题扯回了贵妃身上,居然还认真和自己讨论封号,花神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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