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些事情,也难怪唐元嘉心里面觉得烦了。
储君这个身份,说起来尊贵,只是非君非臣,其他人要拿对君王的要求来要求他,却又没有君王说一不二的权利,做事顾忌颇多,还真不是那么好做。
也难怪从古至今,很多太子都是难得善终。
想到这些,盛夏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看到盛夏这个样子,唐元嘉倒是觉得好笑起来了。
“你叹什么气?我不是说了,我已经有准备了,现在也只是想到我们兄弟二人终于走到这一步,心里面有些感慨罢了!其实我们小时候还是很好,到时候也不知道父皇和母后得有多伤心。”
储位之争,只要开始了,就是只有死一个才能真正停下来了。
唐元嘉对唐元景,哪怕因为当初晋中起兵的事情,心里面就已经有隔阂了。
这些年,他在唐元景身边也安插过人手,知道唐元景私底下的想法和动作,这个隔阂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但是想到兄弟两个人走到这一步了,还是有些感慨。
唐元嘉和唐元景兄弟两人,在小时候也不是没有关系好的时候。
两人年龄相仿,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就算那个时候不是养在一处,一个养在祖母那里,一个养在母亲那里,祖母和母亲关系还有些微妙。
但是两人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亲孙子、亲儿子,哪怕对着自己养的那个孩子更心疼一些,也不是就不疼另外一个了,怎么也不会故意离间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
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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