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马上就答应了。后来魏煊知道了,说我们社长就是想和我亲嘴,我觉得他想太多,我们社长可是女的!
我说我就帮他铺了一次,他又问为什么帮他铺。我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我和魏璟做爱把他床单搞脏了,那样我爸就会认为我没有他的鸡巴也可以过得很幸福,然后强行把我带回家,让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我……我周末要排练,不能回去。”
我小逼一紧,都想把手机扔掉了,硬着头皮说对不起爸爸,我周末回去。
我瞥一眼我爸,他已经摘了眼镜,低着头,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中指上的银戒。在炽白灯光的照射下,那双手就像艺术品一样温润有力,骨节分明,我甚至能透过指尖看到他皮肤下流动的血液。我觉得我一定是有幻想症,我想咬破我爸的手指,然后和他做爱。
“把腿打开,自己掰开给我看。”
一想到我爸正看着我的小逼,我就小腹酸软,几近高潮,但我不能合上腿,只能继续让他检查。
“骚逼都要被他们肏烂了,”我爸的声音很冷,隔着屏幕都吓得我腿根微微打颤,“周末见到我之前不许再让他们碰你,包括你的嘴巴,听到了吗?”
“很爽吗?”
“不要……爸爸,辛辛不让他们碰,不要关辛辛。”
“知道了爸爸。”
了我很想要。我感觉自己眼眶发热,忍着哭意,我穿好内裤,再看到我爸时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但衣冠禽兽很讲信用,他给我发了一个文件,说我妈的近况都在这里面了,他让我先睡觉,明天再看。我乖乖应好,说再见爸爸。
那是在一个老旧的酒吧,她拿着话筒,在昏暗的、红绿色灯光摇晃的空间里唱着歌,然后她坐到餐桌前,和旁边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外国男生接吻、碰杯、一起回家。他们看起来真的非常开心,开心到让我很难受。
这一刻我决定接受我妈的选择,或许她没有我能过得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