枰认输,说:
“年轻人,佩服佩服,虽然你没吃我几颗子,但却围了很大的空,你的手法和咱们棋院的高手大大不同。”
“胜负之事,不是屠戮越多越好,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是获胜,那也是惨胜,我不喜欢这样的下法。”
棋博士眼睛一亮,似乎感觉的魏笙书的话对他颇有启迪,说:
“公子,你的话内含玄机,我回去以后还要好好琢磨。敢问你高姓大名,师从何处?”
“在下魏笙书,彭城县人氏,从小喜欢奕道,也没跟过哪位师傅,惭愧。”
这位棋博士年纪也不大,他一听魏笙书自学成才,大感诧异,起身施礼,说:
“公子真乃天才,在下韩文轩佩服之至,等会我就把你的情况报给棋院首席,明天就安排你和后楚国使团棋手对弈。”
第二天,魏笙书和后楚国使团的一位青年棋手对阵,棋院的大厅内照例有棋博士挂盘讲解。
他又和昨天一样点了“三三”,他以为对方会靠着他的黑棋绞杀,哪知后楚国的棋手也下了“三三”。
按照规则,执黑先行不用贴目,之所以后楚国棋手让魏笙书执黑先行,无非是大梁国的棋手至今毫无胜绩,所以就让他执了黑棋。
魏笙书一看,嚯嚯,这分明是看不起咱啊,那咱也不客气了。
于是,他就根据他熟悉的定式进行布局,抢占实地。这些定式历经几百年棋手的研磨,实乃布局的最佳手段,后楚国的青年棋手自然难以应对。
那青年棋手看这些布局看似普通,却隐藏着杀机,如果自己的白棋强行无理打入,那很可能会被歼灭;但如果自己平平淡淡的占领实地,自己却没有手段破解这样巧妙的定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棋钝刀割肉,自己的白棋最后无疾而终。
所以,尽管魏笙书的黑子落子如飞,可白子却下的很艰难,大厅挂盘讲解的棋博士都在焦急地等待中,分析白子如何应对。在棋博士看来,黑子的每一子都能下在棋盘最为紧要的位置,而白棋始终被黑子牵着鼻子勉强支撑。
看来,咱们大梁国终于要赢上一盘了,大厅里棋博士讲棋的声音开始有点激动。
是啊,等待这一天,他们这些棋博士已经等待的够久了。
他们这些人原来下棋也是纯粹出于爱好,可想不到景德帝竟然专门成立了皇家棋院,让这些棋手既能玩自己的爱好,又能拿着皇家的俸禄,这样既有钱,又有闲,更好玩的差使普天之下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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