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唐州郡守朱互文看了一眼柳升威,然后哭丧着脸说话了:
“大元帅,段副帅,属下说句实在话,朝廷如此把数百万两筹措军饷缺口的责任都压给了我等几个州郡,不是我等不敢尽心竭力,而是实在不能啊。别的州郡属下不清楚,就拿我们唐州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小郡,人口不到十万,一年的赋税收入不到5000两,如果这回按照朝廷的谕旨,要再征收五万两赋税,就是让属下拿刀逼着百姓,也收不上来啊。”
其他郡守听着朱互文说完,然后再了一眼高笙书的脸色,却见他不置可否,一脸平静,他们的胆子也就壮了起来。展州郡守顾田牤也接着说:
“大元帅、段副帅,朱大人说的是,我们这些个州郡本来都是贫瘠之地,像我们展州每年8000多两的赋税,也是各县衙官吏起早摸黑,盯着百姓田里的收成,一分一厘从百姓口袋里抠出来的,平常每逢到了收税的时候,少不了与百姓纠葛,有时甚至还闹到州里的衙门上来。如果此次朝廷硬要逼着我们,还要逼着去向百姓交这么多,只怕激起民变,那圣上如果怪罪下来……”
这时,定州郡守苏哲言也说:
“大元帅、段副帅,我们定州是抗击蛮夷的最前沿,但是,因为有数万大军驻扎,所以城中也还算有些人气,特别是大元帅、段副帅军令严明,将士们对百姓秋毫无犯,所以,百姓对大军十分拥护。可是,如果根据朝廷的旨意,一下子逼着百姓增加赋税,只怕百姓怕自己交不出来而难免背井离乡,如此一来,咱们朝廷耗费巨资抗击蛮夷又有什么意义呢?”
接着又有几个郡守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内容也同和上边几位郡守讲的差不多,反正就是态度积极,但想要逼着他们增收赋税,绝对没门。
高笙书也不心急,他把眼光转向了云州郡守柳升威。云州是这些州郡的中心地带,而且地域广袤,土地相对较为肥沃,人口也是最为聚集,城中比较繁华,甚至还有好几家名头响亮的风月场所,这是在其他州郡所罕见的,许多地方的富户想要寻花问柳,也只能来到云州的风月场所一近芳泽。当初赵友林之所以建议要把中军行辕设在云州,就是身在云州,生活条件可以相对优裕。
面对高笙书的目光,柳升威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不过,此刻他内心对高笙书的感觉有些复杂。当初,高笙书听信木卓仁的谗言,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柳升威以通敌罪的罪名抓捕下狱。可是,后来高笙书没有一味任由木卓仁胡作非为,祭出尚方宝剑斩杀柳升威,而是亲自找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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