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朝廷脸面须不好看,他说不定就把这密折压下来,这样的话,丹宇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
“舅舅以为,那丹宇的目的是什么?”
“据老夫看来,丹宇就是想把此事彻底闹大,摆到朝廷众臣都知晓的台面上,这样,圣上也就只好彻查那高尹了。所以,老夫估计,那丹宇肯定认为高尹一个人绝对不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讳,假扮蛮夷劫持军粮,如果圣上下旨彻查,这一切都自然大白于天下。在世人面前,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而咱们都成了宵小之人,殿下还能入主大内吗?”
“那他难道不怕本王这个总理大臣找个借口让下人毁了这份呈文……”
曹师堂一听,脸露诧异之色,说:
“殿下今日怎会说出此言?须知这份八百里急报一路上都有各个驿站交接盖戳,到了京城总理大臣衙门,也都有书办签收,殿下若毁掉此件急报,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澄如一拍自己的额头,说:
“惭愧惭愧,本王一时心急,竟然说出此等蠢话,望舅舅勿怪。”
曹师堂沉思良久,说:
“殿下,而今之计,殿下只有速将此份急报亲手送至宫中,呈圣上预览,此事或有转圜的余地。”
“舅舅此话怎讲?”
曹师堂凑近澄如的耳朵,轻轻密语。澄如频频点头,沉思片刻,说:
“而今也只能这样了,但愿圣上能按照舅舅所说的去做。”
说罢,澄如匆匆上轿,直奔宫中而去。
当一脸倦色的景德帝在郭涛然的伺候下,来到勤政殿时,澄如赶紧呈上了丹宇的急报,说:
“父皇,边关急报,此事可能有些蹊跷,望父皇万勿动怒。”
景德帝接过急报看了起来,没看一会,就涨红着脸,把急报狠狠往地上一丢,恶狠狠地骂道:
“这个高尹,朕何曾亏待过他,他竟然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蠢事,真给高家人丢脸,真气死朕也!”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只是丹宇一面之词,如果就据此给福王定罪,是不是太不慎重了?”
“什么,你这个总理大臣竟然还替高尹辩解,如果这是丹宇毫无根据地给朕呈报,那他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老二,现在朕想起来了,当初朕把福王的领地做了分割,让高尹他的兄弟对皇恩都能雨露均沾,他的地盘因此就小了,从此,他就怀恨在心。而这旨意正是丹宇去宣布的,他肯定因此是对朕的好皇孙恨之入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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