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归。
“哎呀帅哥,这是怎么了?在流血啊,快盖一下。”大厅的领班大约还不知道二楼发生了什么事,贴心地送上一袋消毒湿巾和一枚创口贴。
叶巡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脑子一热就去捉她的手。那手清瘦又细嫩,被攥在他掌心里,每一处细巧的骨骼都硌着手心,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它捏碎了溶进自己的血肉里去。
她生得太白皙了,以至于脸上稍微有一丝异色都极其明显。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角居然有点轻微的红晕,反衬着如水般清冷的眼眸。
“我看不见,你帮我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