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沙沙不断,暴雨浇灌城市,千万道水线发出的哗哗声震耳欲聋,透过玻璃窗,变成潮汐般遥远朦胧的声响。
她不想失去这个客人,干这一行能碰到这种既英俊又阔绰的老板几乎和中了彩票无异,所以当他提出要束缚手脚时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毕竟,喜欢在床上玩这种小情趣的男人并不算罕见。
——那不是带着情欲或挑逗的眼神,而是一种沉思和比较,仿佛通过一寸寸仔细打量她的眉眼五官,看见了另一个人。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带动着细绳摩擦作响,但是微许的挣扎反而引爆了男人心中某种压抑已久的破坏欲。他甚至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就不管不顾动作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地抽插。
少女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或许牵动了这位客人的回忆,他怜悯又温柔地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发顶:
与他的声音完全不同,那根尺寸骇人又硬烫的性器,剖开她的身体,将她一寸一寸绞碎。男人像是情不能自已,掐着她的腰用力动了起来,贪婪又粗暴地掠取。
是谁的名字吗?好像有点耳熟……
那语气仍然温柔,但她忽然有种窥见了某个不该她知道的致命秘密一般,从脚底蹿起一股森寒的毛骨悚然之感:“没、没有”
“没关系,反正你不会说出去的。”
电话铃声响了三遍都被他掐了,第四遍时张怀礼才闭着眼睛接起,一道急切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里传来:
“小程啊”张怀礼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跟他说别屁大点事都往市局捅,他们延武区分局是养老院吗?”
“是连环碎尸案,季姐让我务必喊你过来”
周四早上六点半,延武区主干道已经排起长龙,汽车相互交错如浅海层成群的沙丁鱼。延武区本来就是老城区,道路偏窄,最近又在修建地铁,很容易堵得水泄不通。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打了辆出租,见势不对直接下车小跑过去。
此刻平北路一侧已经拉上了警戒线,晨起锻炼的大爷大妈和闻讯而来的记者熙熙攘攘围在警戒线外,伸着脖子向里张望。几位民警正忙着疏散,不知是谁发现他喊了声“张队”,记者摄像立即扛着长枪短炮向他围了过来。张怀礼赶紧钻进警戒线,迎面撞上刚刚给自己夺命连环call的小程。
程鑫是云川省警校第一名,一毕业就入了市局,算起来已经有五个年头了。初见时还是个畏手畏脚的青涩大学生,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是爱耍贫嘴的老油条了。
“环卫工人。早上五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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