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宾,这么快就聊完了,我们祝……”
他话还没说完,我们身后就传来了哭喊声。
“大人——请留步——我错了——求饶命——”
“扑通!”一声,祝大状扑倒在我们面前,抓住秦昭的衣袍。
先前给周家和解的讼师和那周管家也从小隔间里探出头,在看到是他们家老板时,全都惊呆在那里。
那小胡子讼师惊得手里的笔都掉了。
祝大状抓住秦昭的腿,向我哀求:“大人——是小人我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错了!求大人放过啊——”
我笑了:“你求我放过,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所有人更加惊呆了。
祝大状像是觉得有戏,还真在那里算:“五,五十万两怎样!”
所有人又惊呆地看向我。
我仰起脸算了算,点点头:“行,收缴你五十万两家产,减你两年刑期。”
祝大状再次瘫软。
我冷冷一笑:“秦县丞,你向祝大状说说,他到底犯了哪些罪,我是不是已经给他轻判了。”
秦昭扬唇一笑,郎朗开口:“行贿官员五万两,即可判死刑!”
祝大状脸色彻底发白,已经汗湿后背。
在场所有讼师都脸色一紧。
所有不明所以的百姓,也开始面面相觑。
但祝大状身上,可不止一条行贿罪。
秦昭开始一一细数:“讼师与官员勾结,操纵诉讼程序,构成把持公事罪,可判充军!”
第二句出来,在场所有讼师都不自觉地腿一软,纷纷躲到了角落。
“讼师行贿衙门人员,强迫百姓委托其代写状纸,可视为教唆诉讼,可判充军!”
“垄断河西府诉讼,获取非法利益,构成坐赃罪,徒刑三年!”
“若所讼案件,颠倒是非黑白,冤屈苦主,更是诬告罪!”
秦昭郎朗的声音在整个闻思斋里回荡,听得所有讼师都大汗淋漓。
我冷笑看面色惨白的祝大状:“祝大状,你身上一条死刑,两条充军,你说,我该怎么判?”
他吓得已经魂不附体,突然,他朝我磕头:“我认罪!我认罪!我愿意招供!我愿意上交所有家产,求大人轻判!免我死罪!免我充军!”
我微笑不语。
大朝的律法是灵活的,也就是,视情形再订。
刚才秦昭说的,都是最重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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