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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珈不过是反抗了几次,他们就敢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这回若不来把大的,张家也要不知天高地厚了。
再者,她既是奔着占码头做买卖去的,这些首尾怎么着也得处理干净。
现在她是光脚不穿鞋的,等也穿上了鞋,反而放不开手脚了。
沈轻舟默了下:“为什么?”
他被掩郭翊掩护着住在衙门里,平日无人敢进院子相扰,他过得很清静。但外头的事他分毫没错过,这个贺清曾跟着县令方维出现过几次,听谈吐,就是个普通文人。
这种清贫文人贪图点小财很是常见,属于小奸,不算大恶,却不知他如何又惹到这个了罗刹?
“今日那些人,莫不是这贺清唆使的?”他目前只能联系到这个。因为以她锱铢必较的性子,今儿吃的这个亏,绝不可能被她揭过不提。
“不是他,但也差不多。”陆珈没打算跟个才认识的陌生人说那么多,“总之你就说,你能不能做吧?”
做当然能做。但沈轻舟并不是真的江湖浪人,事关县衙官员,他总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到底也算朝廷命官,你要不说清楚,我也冒不起这个险。”
陆珈想了想,倒是也没为难他。只说道:“这事我还得计议两日。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我合计好了,再找你来。”
说到这里她加重了语气:“只要你给我办成这事,放心,我管足你三日的饭。而且不吃稀的,全给你吃干饭!”
沈轻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表示下受宠若惊?
但他仍然点了头:“也行。”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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