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对,也唯恐冤枉了太子殿下和李公公,于是就开始派人暗查。
“可越查就越发现他们之间不简单,这些年他们之间的勾连颇多,尤其是在那年立储风波发生,皇上训斥过李泉之后,他们之间的来往更密切了!
“皇上,这李泉是您的奴才,皇上对他恩重如山,提拔他当了掌印太监,掌管着司礼监如此重要的衙门,您如此信任他,重用他,可他竟然还勾结储君!
“他忘了谁才是他的主子,他违背了对皇上的忠心,明明知道二龙并存犯忌,他联同朝官请求立储,立储之后又暗中与太子往来,他安的什么心啊!
“他这不是对皇上不忠吗?”
多年来他屈居于李泉手下,明明越来越受皇帝信任,可偏偏被李泉压一头,若非如此,前番皇帝问罪他与严家勾结之时,他又何须那般慌张惶恐?
也就更不必担心严家倒台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了!
这些不甘压积在心底,早就被他暗中吐露过多次,此时自然也就倒背如流了!
“说得好!”皇帝朗声击掌,只是脸色却更青寒了,他复咬牙看来:“那朕问你,你所呈上的这些,又是谁给你的?若敢有半字虚言,朕即将你斩立决!”
高洪一时被末尾的斩立决震住,他盯着皇帝这如同铁板也似脸,总觉得有些异样。但仍抗不住这股皇威,他把头低下来:“小的,小的不敢撒谎,这些全是派属下人收集而来!”
“哪些属下?”
“……就是司礼监里的太监,小的手底下的那些徒子徒孙。”
那天夜里从严颂手里拿到这些证据之后,他捧在手里已经翻阅过不下三次。
就凭他在乾清宫服侍皇帝这么久,凭他对皇帝的了解,别说有这么多的证据,就算只有一部分,结合日前大殿上李泉和太子那样一番配合,也足够皇帝把李泉列为第一嫌疑了!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节外生枝,扯出严家来呢?
虽然说了也问题不大,皇帝此时自然是以清除异己为要务,可总归容易被带偏主题。
“是了,你进宫也有二十年了。早就也有自己的一批拥趸了!”皇帝将卷册放下,双目冷冷地又朝他斜过来,“听说你在城里的私宅,养了有三四房妻妾了,义子一堆,仆从如云,你虽是个阉人,但风光荣耀,也不比朝中二品大人差了!”
高洪一颗心悬了起来!
他跟随皇帝多年,眼下皇帝这样的反应绝不会是正常的,正常的不该是即刻朝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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