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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绰满肚子的话被他堵的全化成了怨气!
他在户部尚书任上呆了不过三年,而户部克扣宗室年例由来已久,当初得知这背后是严述操纵,他哪里敢跟严家作对?
他一想户部早有先例,他也只是按惯例行事,总不能为此特地去得罪严家。
再想到多年以来压根没出过篓子,后期严家那边借着拜年巧立名目给他回扣之时,他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
可大头都在严家手上!
自己顶多算个傀儡!
这责任怎么能摊到他头上呢?
无论陆阶怎么说,冯绰就是开不了口,另一边皇帝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太子看了皇帝一眼,这时说道:“冯阁老必然有难言之隐,不过是短了些嚼用而已,算不得天大之事。
“今日皆是儿臣的过错,未能提前准备好衣袍,以至于失仪。还请父皇息怒,儿臣交代他们日后仔细些便是。”
陆阶那番话已经把皇帝的怒气生生拔高了几个高度,再听得太子这番窝囊之言,当即将手畔的杯子砸过去:“无用的东西!”
李泉紧接着赶到太子身侧:“殿下糊涂了!这岂是你少几件衣服的事?尚书大人说得对,冯大人身为臣子,虐待储君,这是与天子作对啊!
“此等事情若能纵容,皇上还如何御下?
“日后天下人岂不纷纷效仿,那这天下还安定得了吗?
“这是动摇国本的大罪呀!
“我知殿下心性仁厚,却也不能如此放任纵容!”
这边厢李泉苦口婆心,那边皇帝已经将冯绰瞪出血来:“拖出去,廷杖二十!不说就廷杖四十,着锦衣司即日抄家!”
“皇上!”
冯绰一声高喊,咚的趴倒在地下:“此事皆是严述的主意!臣有罪,但臣不是主谋啊!”
“严述?”
皇帝蓦然顿步,闻声回头的他双目如剑,“你说的是严述,是此刻已经关在大牢里的严阿庆?!”
“正是他!”冯绰痛哭流涕,“臣历年都在刑部当差,那年上一任户部尚书被贬官出京,同年老臣入阁,就此接替户部之职。
“当年的年例发放,臣就发现了不对,但手下官吏却私下提醒臣,让臣再按照往年惯例来处置即可,免得引火烧身。
“臣在宦海沉浮了半辈子,剩下这官身不容易,不甘心与前途过不去,于是选择了顺从……”
“提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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