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一想到母亲因为生她才血崩惨死,他一颗心又冷硬起来:“那也是你的命。”
姜令芷沉默着不说话。
心底那股子苦涩一点一点蔓延,整个人心脏都像是被攥紧。
如果她能选,她宁愿自己没有被生下来。
马车外,姜浔又开了口,语气嫌恶又带着威胁:“姜令芷,你作践自己,不肯和离,都随便你。但我告诉你,萧家昨日来人说,择日便要迎令鸢过门,往后你们同在国公府,你不许欺负她。”
顿了顿,他语气含了几分同情:“况且,大哥很快就要从南疆回来了。若是他知道你欺负令鸢,你会死得很惨。”
阿娘死的时候,大哥已经七岁了。
大哥得知阿娘没了,差点要把这个刚出生的妹妹扔水缸里淹死。
在姜浔那威胁警告的语气中,她百无聊赖地撩开了马车窗帘。
她瞧见路边有扛着冰糖葫芦叫卖的小贩,红艳艳的山楂裹着糖稀,在阳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那是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
姜浔还在絮叨着什么,他那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在她耳边不停地回荡,实在是叫人生烦。
姜令芷忽然开口打断他:“你能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吗?”
姜浔:“?”
他瞬间暴躁起来,他再跟她说正事,她却要什么糖葫芦!
她已经十七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像她这个年岁的世家千金哪会看得上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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