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利用魏锦对她的感情,顺利从她这里拿到茸茸的解药。
可当魏锦问她喜欢吃什么点心时,她何尝没有过感动?
只是没想到。
魏锦这么快就亲手击碎了她的这份感动。
魏锦要杀了她的夫君,要她做宣王的皇后,做大雍的太后,让羌越的血脉夺走大雍的江山。
到底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便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了。
姜令芷直直地看着魏锦,有些无力地重复一遍,“你走吧。”
魏锦眯了眯眼,只从姜令芷的话中听出了怨念。
令芷这是在埋怨自己,将她自小留在安宁村受尽许芬一家的折磨。
她知道令芷小时候的日子不算好过,吃不饱穿不暖干不完的农活,挨打挨骂也是家常便饭。
她全都知道。
因为这是她授意的。
所以她从没去看过。
在她看来,人只有吃多了苦头,才会生出挣扎向上的念头;被折辱到极致,才会生出豁出去不顾一切的血性。
尤其是在得知这一切苦难,都是因为大雍灭了羌越之时,令芷就会恨极了大雍的一切。
而令芷也如她所预想一般,回到上京之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磨砺成一把锋利至极的刀。
可现在,这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却要为了情爱不管不顾,只盼着一份安稳。
看来令芷跟在萧景弋身边,真是没少过富贵锦绣日子,才生生磨掉了她所有的凌厉。
这怎么可以?
无论如何,令芷都得听她的,和她一条心。
萧景弋阻了姜令芷的路,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只不过......
他死之前,最好先让令芷对他彻底失望。
这样一来,令芷才不会恨她这个母亲,不会像今日这般与她撕破脸。
魏锦看着姜令芷,忽然弯起了唇角,俨然已经有了新的谋算。
“唉,”魏锦重重地叹了口气,“令芷,我从前谋划这一切,的确是心有不甘。可说到底,羌越亡国,和你父皇身死,都是我切身经历过的。强行让你去承担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沉重。罢了,罢了......”
她抬头看了看屋顶,似是要把流出来的眼泪憋回去,“你不愿意,我又如何勉强呢?你要我走,我走便是了。就当我这么多年谋划,不过是黄粱一梦。”
姜令芷一怔,似是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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