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两步,她靠在墙壁上思索着,“川哥哥是不是猜错了?我的哭喊声对我哥是不是早已免疫了?我都跟哥哭哭啼啼了20年了,估计哥早都厌烦了,早都免疫了。”
一小只望着天花板继续嘟囔道,“我跟川哥哥才仅仅十个多月,所以川哥哥还是吃我哭哭啼啼这一套的。川哥哥如果醒来了,他肯定会护着我的。”
小小的小生物叹了口气,“不像现在东哥哥不敢护,安哥哥不能护。一会儿就等着哥的竹条吧。”
她继续小声抱怨道,“世上的哥哥千千万,唯有我家的这一款最冷血。只要我犯错,什么时候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根本不讲一点儿情面。”
她歪着小脑袋不停抱怨着,“还是川哥哥好,不舍得揍我。川哥哥即使下手,也比哥轻多了。昨天又是大错,一会儿估计被哥打个半死。死了,死了。”
一小只一想到这里顿时瘫软在水泥地上,颓废的大吼道,“我不想挨竹条,不想。”
只听她哥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想不想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一小只慌忙起身,吓得缩在墙角里,拽着衣角,大气她都不敢喘一下。
两分钟后,男人右手握着竹条,左手提着沙发上抱枕的一角,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男人随意将抱枕扔在了地板上,随后便手执竹条坐到了楼梯口上。
“跪下。”男人嗓音低沉,黑着脸,都没有瞥一眼墙角里瑟缩的一小只,迎面扑来的压迫感令人不敢有一丝反抗。
一小只耷拉着小脑袋,一点点挪了过去。现在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小的一小只不得不颤颤巍巍,耷拉着脑袋跪在男人脚下。
这是有生以来,第二次被她哥罚跪,也是第二次挨她哥的竹条。
男人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这身体轻颤的一小只。事实证明,男人越冷静,一小只越害怕。
小小一只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竹条,她默想道,“这个角度,哥会不会抽在我的脸上?这个一下就破相了,哥估计没那么狠吧?可好像也说不太好,挨耳光我已经挨过三次了。就是这个抽在脸上会疼死的吧?”
楼上四个大男人悄无声息地正趴在楼梯扶手处,往下张望,这个角度周寒辰是看不到的,可儿如果一抬头便能看到。
“手,伸出来。”周寒辰冷声命令道。
一小只颤颤巍巍将左手递到男人面前。
“两只。”
一小只颤抖的更厉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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