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抱回来去?”
周寒辰单手捂在自己的病腿上,顺势靠坐在了墙边,“犯这么大的错,轻轻松松又给她抱回来?她能记得住吗?她会不会存在侥幸心理?她下次还会不会偷溜出去?”
“这里是缅甸,是缅甸你懂不懂?你我的仇家,厉庭川的仇家,会要了她的命。她会死在缅甸,死在你我眼前。想看到这一幕吗?”周寒辰厉声呵斥。
“宋汐儿,厉庭川还不是例子吗?还想要多她一个吗?”周寒辰忽然怒吼道。
张耀东此时犹如霜打的茄子,瘫软在了窗边,他如周寒辰一般泪眼婆娑。
他颤颤巍巍地掏出了香烟,顺势将香烟抿到了嘴里,手中的打火机几次三番都不曾打着。
“妇人之仁可取吗?”周寒辰嘶哑道。
这句话看似在骂张耀东,实则是在骂他自己,是在提醒他自己,万不可妇人之仁。
“你他妈的天天跟着我都学了点什么?”周寒辰依旧发泄着自己不安的情绪。
十几秒钟后,男人才稍稍冷静,“去,去衣帽间拿望远镜去。叫上小帅,一起去楼顶望着,我害怕这个时候,仇家趁虚而入。”
“知道了,哥。”张耀东慌得起身,踉跄着往衣帽间跑去。
正在给厉庭川做按摩的小帅,抬眸瞥到张耀东惊慌失措的跑进了衣帽间。
“小帅,别按了,快,快,拿着望远镜去楼顶,哥害怕有仇家对可儿不利。枪带上。”张耀东一边翻箱倒柜,一边向着门外大喊着。
“好。”小帅拿过抽屉的手枪,应声道。
张耀东和小帅两人揣着枪,每人手执一副望远镜,跟在周寒辰身后上了楼顶。
三人趴在楼顶足有半个多小时,张耀东忽然想到了什么,“哥,可儿一会儿会不会赌气走了?咱们不盯着,她会不会真跑了?要不然我下去盯着去。”
“她不敢。”周寒辰嗓音低沉。
“她有什么不敢的?”张耀东一想起一小只的坏脾气,只觉得头痛难忍。
“那倔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林伯父和林伯母的脾气秉性也挺温和的啊,哪像可儿这么倔?死倔死倔的,这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张耀东嘟嘟囔囔地低声抱怨着。
周寒辰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张耀东的脑后,“你他娘的嘟囔什么呢?随谁?她能随谁?随我啊。我一手养大的不随我随谁?”
是啊,她是他一手带大的,连倔强的脾气都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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