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一帮你带走你阿弟?”
“你让乔一帮你求葛神医为沈容芷治病?”
“乔一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求他?”
他大手再次箍住她纤弱的双肩,轻轻摇晃着。
“沈容芷的事,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那封信竟然被夜景湛给截了回来?
为什么会这般巧?难道他一直在派人监视着她?
这下完了,她才刚刚想好的脱身之计,还未执行便被发现了。
以后若是她想再带着阿弟离开,恐怕就更难了。
“臣妾是……无意中听说的。”
夜景湛心里明白,日前只有柳尚书和白睿渊去过南疆,这事十有八九便是从他们两家传出来的。
“是柳梦惜?还是白诗涵?”
“这个重要吗?”苏汐月突然发疯一般的推开他,“夜景湛!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瞒得了我一时,瞒得了我一辈子吗?”
“容芷他已然危在旦夕了,他快没命了!”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快速滑落。
“求你救救他吧!”
她说着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双手捧着隆起的小腹,艰难跪行至他跟前,玉手揪着他的衣襟。
“只要他能好好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夜景湛大手忽的握成拳头状,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他俯身,星目里薄雾弥漫,厚唇颤抖着质问道。
“你就那么爱他吗?”
“你别忘了,朕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死活早就与你无关了!”
苏汐月绝望地冷笑起来,泪眸不甘示弱的迎视着他。
“夜景湛,容芷他曾经可是你最好的兄弟!”
“夜家被抄家灭门之时,若是没有他竭力为你跑前跑后的求情,你现在早就没命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没有良心!”
夜景湛眉头一紧,冷冷的背过身去。
“朕已经饶了他的命,将他和他的妻子送到了南疆,容他们一家人在南疆安居乐业。”
“可他偏要不珍惜,偏要得那相思之症,现下就算是他病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明知道你已然是朕的女人了,他就不该再想你!”
说罢,他作势要离开,临行前还不忘回头警告似的叮嘱瘫坐在地上的女人。
“苏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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