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为农业局的副局长了,也要关心一下我们大队和朱家铺呐。”
长学说:“我们这里搞得这么好,历来就是县里的先进,那还需要我来帮助呐。”他心里想的是他的爹爹向来就不看好他,只认为关兴有出息。
长锁书记说:“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国家发展快,各地都在搞分包单干,你说我们这里就很为难呐。”
长学就看了看他的爹爹,心想:我回来了怎么没有听爹爹说呐。就询问说:“您有什么为难的呢?说出来我听听。”
文迎队长听长学的口气好像是那种当领导派头了,当然还是不以为然。
长锁书记说:“你看我这里一直以来集体经济实力就比较的强,如果要是按照龟嘴大队那样把地一分的话,反而会使集体变弱呐。”
长学就说:“这也是个实际情况,龟嘴大队是我们去帮助试验的,那里确实是搞得社员群众怨声载道了,不分不行。可是我们这里如果是分了,可能群众就会觉得没了依靠呐。”
长锁书记就说:“就是这个道理啊,你说我们大队里各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副业或叫小企业,如果是分了的话,那些小企业怎么办?那可不是一家一户能搞好的呐。”
长学就想到了朱家铺,就转过身来问他的爹爹:“我们朱家铺您准备怎么办呢?队里的干部和群众有什么想法呢?”
他的爹爹就说:“还能怎么想,有些人就同意分呗。”
“那得要看怎么分了,如果分包不合适,还真的就可能像长锁书记说的,会适得其反削弱集体经济的。”长学很着急地说。
长锁书记说:“那按照你的办法,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长学说:“我看了报纸上介绍江浙一带的做法还是很好的,就是把田地分包给社员群众,至于生产队的小企业就留在队里,指定人专门领导、管账,到了年底再给全队的人进行分红。这样子就是有分有合,有大有小。”
他的爹爹说:“我们队里有人提议,把种棉花的和种水稻地的分开包,再把做加工的和搞运输的分开包,你说那不是搞成兄弟分家的形式了?”
长学说:“那样子不好,因为这样分的话,是不好搞核算的,这就像是工厂的车间一样分工了。可是工厂的车间因为是互相有关联的,这样子分包互相之间没有关联,就不好核算。”
长锁书记听了长学说的道理,他就明白了,于是说:“你说的有合有分的办法我就觉得很好,平时大家各做各的事,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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