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道:“周老爷,远山今日来为您解七日离魂散毒。”
“好好好,有劳仓爷!”周老爷感激示谢。
“周老爷,远山之所以等今日为您解毒,是因远山喜酒,每日必喝上几盅。为给周老爷解毒,远山戒了三日的酒。”老仓笑道。
“哎呀!这着实感谢仓爷。”周老爷过意不去。
“无妨,待远山替周老爷解完毒,远山会向周老爷讨要好酒喝个痛快,将这三天的酒给补回来。”老仓朗声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仓爷尽管到山庄酒窖里挑,若没有仓爷喜欢的,我让钱管家去京都买最好的酒慰劳仓爷。”
“好,一言为定!”老仓谈笑自若。
“一言为定!”周老爷附和。
“周老爷,我们开始解毒吧。”老仓恭请周老爷盘膝坐正,伸出双掌,道:“周老爷,远山需在您的手心里割开一道口子,您且忍一忍疼。”
老仓这一说,周老爷心里已有数,却不挑明,而里顺从地摊开双掌:“无妨,仓爷尽管割。”
“周老爷,远山得罪了!”老仓脱鞋上床,与周老爷面对面盘膝而坐,并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周老爷的双掌心上各划开一道口子,血顿时涌了出来。
“周老爷,您闭目冥想即可,其他的交给远山来。”老仓边说边用匕首在自己的双掌上割开一道血口,弃了匕首,将已流出鲜红的血的双掌,紧紧贴合上周老爷流出暗黑色血的掌心。
钱满粮正与丁鹏飞做最后一次护院排布的检查,阿力匆匆跑来禀报:“禀钱管家,白老前辈来了!”
“甚?哪个白老前辈?”钱满粮疑惑地看向阿力,问。
“回钱管家,就是您的师父白老前辈!”阿力详禀。
“师父?怎么可能,师父已回乢山,怎会又回来了?”钱满粮震惊之余,脚步却已急急往前院去。
到的前院,远远就见白头童翁站在院里来回踱步,似得着急,一旁站着萧红玉和马康马富。
“师父!”钱满粮喜的运用轻功飞身上前,一把抓住白头童翁的双臂,开心地叫道:“师父,您不是回乢山了吗?怎又返回来了?”
白头童翁反有扣住钱满粮的手腕,急急催促:“乖徒儿,先莫要问,快领为师去找周老爷,快!”
见师父这般的着急,钱满粮边领了师父往泰元馆去边问:“师父,出什么事了?”
“乖徒儿,是好事,好事。周老爷有救了!”白头童翁虽面有疲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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