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我偷个懒,歇个觉。”锦儿分工。
“当然可以,你一会便歇觉去吧,厨房我来打扫。”巧环自是体恤锦儿,撸起袖子,便忙活起来。
普慈伤的重,见半生修为尽失,顿觉心灰意冷,躺在床上,半是养伤,半是追忆往昔采花时的“雄姿状举”。
如今落的这般下场,普慈越想越觉生无可恋,竟伤心地不吃不喝起来。
马富见师父肥圆的肚子渐渐瘪塌了下去,焦急地直往师父嘴里灌肉汤。然普慈似心意已决,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喝进一滴汤水。
“小康,这如何是好?”马富向马康求救。
“无妨,师父膘厚,饿几天清清肠道也好。”马康上前,翻起师父紧闭的眼睑看了看,又伸出四指,寻了师父的腕脉,有模有样地为师父诊起脉来。片刻后道:“脉象有力平缓,没事。”
马富看马康在师父身上东摸摸西搭搭,半信半疑地问:“你会诊脉?”
“我自然会,师父都教我了。”马康随口应和。
“师父怎得没教我呢?”马富略觉失落。
马康别有深意地望了马富一眼,道:“我们兄弟俩,谁学会都一样。”
“也是……”马富老实,马康怎么说就怎么是。
又过了三日,普慈饿得回过神来,胯下伤口依然疼痛,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呻吟着叫马富:“马富……”
进门来的却是马康,问师父:“怎了?师父。”
见是马康来问,普慈觉得奇怪,道:“怎得是你?”
“为甚不能是我?”马康莫名其妙地回问师父。
“没甚,为师饿了,有甚吃的拿些来。”普慈饿了三日三夜,早已是前胸贴后背,这会问马康讨吃的。
“现在才到申时,酉时末才有晚饭吃。师父您就再忍忍吧。”马康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为师几日来滴水未进,此时饿的两眼发花,你去给为师先盛碗你们中午吃剩的饭菜来,让为师先垫垫饥。”普慈说到饭菜,越发觉得饿的发慌,语带央求地对马康道。
“师父,前几日喂你吃,咋就不肯吃呢?这会知道饿了,厨房里没有剩饭剩菜,只能等晚饭了。”
“你……”见马康不肯动,普慈抬高声嚷道:“马富……马富……”
“师父,您别嚷嚷,我哥去后山打柴了。您就再忍忍,等我哥回来生火做饭……”
普慈对马康毫无办法,只好问道:“没有剩饭剩菜,总有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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