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年引出来。”周老爷盯着钱满粮,眼里满是提示。
“是,老爷,满粮明白。”钱满粮的决定,和周老爷的提示不谋而合。
“满粮,委屈你了。”周老爷甚是欣慰,钱满粮总能秒懂自己的意思。
“老爷,只要能查出毒杀我父亲的凶手,满粮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钱满粮坚定的眼神,昭示定要报杀父之仇的决心。
钱满粮出了泰元馆,去马厩牵了马,上马往媚姑娘的小院奔去。
听到马蹄声,白头童翁飞快地跑出到院里,见果真是钱满粮来了,哈哈大笑着转身向随后跟出来的萧红玉道:“臭丫头,愿赌服输,那盘叫花鸡是我的了。”
白头童翁说完,得意地又跑回屋去。看的钱满粮一头雾水,问萧红玉:“师姐,你们赌什么了?”
“还能赌啥?这馋老头,听到马蹄声,就说定是你来了,我不信。他就要与我打赌,赌注是我刚与媚儿做好的叫花鸡,现在好了,被这馋老头独吞了。”萧红玉不服地跺了跺脚,也转身回屋去。
看来师父在媚儿这住的很开心,师姐也开始转性与媚儿学做吃的了。
钱满粮心情也愉悦起来,拴好马,往屋里去。
到的厅里,只见白头童翁正抱着一只叫花鸡在大快朵颐,萧红玉气鼓鼓地坐在一边瞪着师父,媚儿笑着给白头童翁倒茶,柔声道:“白老前辈,您慢慢吃,明日媚儿再给您做。”
“好好好,还是媚儿好。”白头童翁边吃边连连点头,夸赞媚姑娘。
见师兄来了,媚姑娘开心地迎了上去,笑道:“师兄,你来啦?”
“师妹,你厨艺好,师父他有口福了。”
“臭老头,我和媚儿忙了一上午,一口没吃着。”萧红玉见师父吃的香,也馋,抗议地嚷道。
听萧红玉这一说,白头童翁停下来想了想,似良心发现般,吝啬地扯下一只鸡翅膀,不舍地伸到萧红玉面前:“臭丫头,为师吃只鸡都不省心。”
萧红玉也不客气,接过师父手上的鸡翅膀,便啃了起来。
白头童翁望了望媚姑娘,掰下一只鸡腿,递出去又将手缩回一半,讨好地道:“媚儿,来,鸡腿给你吃。”
“白老前辈,媚儿不吃,您吃。”媚姑娘知白头童翁舍不得分食,笑着拒绝。
“乖徒儿,你吃不吃?”白头童翁又递给钱满粮。
“师父,您吃吧,我之前媚儿经常做给我吃的。”钱满粮宠溺地笑望着老顽童般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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