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利用茅舍做了什么勾当,还用我来挑明吗?”钱满粮怒喝道:“老爷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如此恶劣之事。”
见茅舍盐仓之事败露,邹二钱对邹伍婆低语:“盐仓也败露,莫要多说,先杀了这帮人,速转移盐仓。”
“是,二哥。”邹伍婆吹响哨声,片刻,邹家兄妹的身后,便涌出二三十手下。
“兄弟们,给我将这帮人杀尽了。”邹伍婆指挥身后的手下。
已无需多言,一场混战,在所难免。
邹二钱直接向钱满粮扑来,边出掌边道:“听说钱管家的鹰爪功十分了得,今我就来试试。”
“找死。”来茅舍前,钱满粮已吩咐众护卫,速战速决,面对攻来的邹二钱,钱满粮轻蔑一笑,挥掌击向邹二钱的掌心。
两掌相对,邹二钱顿时被钱满粮的浑厚内力震的倒退数步,心下大骇,没料到这年纪轻轻的钱管家,身手如此了得。
然,今夜之战,与自己的身家性命攸关,明知遇到硬茬了,也要拼全力上。
邹二钱平息了一下翻涌的气血,目露凶光,出招再次攻向钱满粮。
“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你尝尝你四弟受的开膛的滋味。”钱满粮冷酷地道,一招恶鹰掏心,向邹二钱的胸口抓去。
邹二钱的掌还来不及触到钱满粮的衣襟,自己的胸膛,就被钱满粮的鹰爪生生刨开,露出颤动的心脏来。
“那日的燕郊鼠是你?”邹二钱临死才知道,此燕郊鼠非彼燕郊鼠。
“哼!你可以安心地去陪你四弟了。”钱满粮冷笑一声,抬眼去看那邹伍婆。
邹伍婆正与一山庄的护卫激战在一起,钱满粮想到邹伍婆掌杀张伯,心里的怒气就腾了起来,跃身上前,一招抓住邹伍婆的颈脖,厉声道:“毒妇,你着实是该死,张伯与你老母同龄,你竟下得了手,去死吧。”
只见钱满粮手上加了内力,那邹伍婆的颈骨,便被钱满粮生生的捏碎了。邹伍婆哼都没哼一声,耷拉下脑袋,气绝身亡。
“杀光了,一个不留……”钱满粮怒喝。
一顿饭的功夫,茅舍的大院内,躺了三十余具尸体。
“阿力,将那房里的人杀了拖出来。”钱满粮指着邹三钱的房间,命令阿力。
“是……”阿力速进到邹三钱的房内,将躺在床上重伤尚未恢复的邹三钱,一刀毙命。
阿力一把扯住邹三钱的衣领,将邹三钱的尸身,拖下床来。邹三钱的尸身“吧嗒”掉在床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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