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大家进了厅,待白头童翁在上首座入坐,三人才在下首位依次坐了下来。
“师妹,与你商量一下。师父和师姐要暂在你这住几天,待我寻了院子,买下后,再请师父师姐搬过去住。”钱满粮语带歉意地向媚姑娘道。
“师兄,这处院子,足够我与白老前辈和玉姐姐同住的了,如白老前辈与玉姐姐不嫌弃的话。”媚姑娘的意思,是要留白头童翁与萧红玉同住。
“好呀好呀,我就在此与媚姑娘同住了。”萧红玉抢先表态。
“我也住这,热闹些。”白头童翁回道:“只要媚儿姑娘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白老前辈言重了,媚儿自小与父亲不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媚儿见到白老前辈,却有一种见到父亲般的亲切感。”媚姑娘话语带着一丝伤感。
“你父亲?”白头童翁想问,又觉唐突,于是,停下话来。
“回禀师父,媚儿的父亲,也是徒儿的师父,他叫任仲达……”钱满粮接了白头童翁的话。
“哦……任仲达?就是祖上曾在王爷府任总护卫的任家?”白头童翁惊讶地追问。
“是的,师父。”钱满粮回道。
“哎呀,难怪,乖徒儿,你的鹰爪功会这么好,原来是名师出高徒。”白头童翁捊着胡子连连称赞。
“可惜师父他……”钱满粮提到启蒙恩师,总是心下难过。
“生死有命,乖徒儿,媚儿姑娘,莫要难过。只要你们把自己活好了,任师傅九泉之下有知,也会开心的。”白头童翁安慰道。
“我让茗香做饭,我们边吃边聊。”媚姑娘岔开话题,不想大家因为自己而气氛压抑。
“我们在街上吃过晚饭了,媚姑娘,你还没吃吗?”萧红玉问。
“我也吃过了,以为你们没吃饭。”媚儿不好意思地道,吩咐茗香,泡茶来。
钱满粮陪着戌时,便辞了师父、师姐与师妹,返回周家山庄。
出门一个半月,回到周家山庄,一切如旧,但钱满粮却有种恍如隔世般的疏离感。
钱满粮下了马,径直去往泰元馆见周老爷。
周老爷正在书房拿着账本,靠在椅上打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立刻醒了。钱满粮还没出声,周老爷已在书房内唤道:“满粮,快进来。”
钱满粮推门而入,近前请周老爷安:“满粮给老爷请安!”
“好好……满粮,坐。”周老爷站起身,放下手上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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