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看法。他们也从来没有提过意见,就这样放任自流了,没想到他们真的有意见,他想,不仅是心烦意乱吧,主要是会洒湿他们晾晒在窗外的衣服,这就让人烦恼透顶了。
“不过,不会是我。我很少洗澡的,浪费时间,况且,那大堆的衣服,现在还在桶里,从昨晚泡到现在,正准备下决心洗呢。”他瞄了瞄他床下的红桶。
“我正在想你的衣服放哪儿啦,原来放在床底下,不会有水汽吗?”
说着,就从床底下拖出那个红色水桶来,笑道:
“看你泡那么久,不会泡溶掉吗?真是懒啊,我帮你洗。”
提着水桶就走。
他赶紧制止。可是制止无效,她已经提着往东边的水龙头走了。外面人多,他不好争辩和僵持了。他后悔说出洗衣为难的话了,这样似乎是自己有意要她帮忙洗衣服似的,但自己确实没想到要她来帮忙洗衣服呀,如果有这个心,不是跟英语钟和工会裘一个德性了吗?我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要求别人为自己做事呢?
他后悔急了,又一次知道祸从口出的威慑力。
可我真没有那个心啊。
他在房间困窘得跺脚。
是我要她洗吗?
没有啊。
他反复问自己。
但她已经提过去了,如果拉拉扯扯,牵牵强强,反倒让别人觉得自己跟她有什么内情似的。
怎么办?
对了,洗衣粉还没有提过去呢,要不要提过去?不提过去,她就更难搓洗干净了,提过去,不就明摆着是自己要她洗吗,别人看到会有什么看法,什么想法?
嗯,真是没事搞到一件麻烦事。
在房间走了五个半来回后,他还是决定把洗衣粉提过去。
她正在龙头旁的水泥砌成的搓衣板上搓着他的短裤,手通子都要撸到手肘上了。
“我差点忘了把洗衣粉拿过来了,叫了不要帮我洗,还是我来吧?”他撸起袖管,尝试着接手。
她不让,只是笑着说:
“真脏嘞,都快起膏了,可见你平时根本就洗不干净,是不是只泡一下水啊?”
“啊,不会吧,我觉得还干净嘞,会泡三次水的,因为大家说,见水三分净,三三得九,三次就有九分净了,百分之百当然是不可能的,事若求全何所乐嘛。”他自我解嘲道。
“啊呀,如果水泡得净,那还要搓衣板和捶衣棍干什么,洗衣服又不是做数学题?还三三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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