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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穿着裙子在这里走来走去,狗韩枭歹毒如斯!
季清欢开始走动,表情冷淡就像个木头人。
但动作宛如在自家花园散步,不时还转头看看庭院里的红梅,脑海中想着他自己的思量。
一时间,周围只有少年清浅的脚步声。
韩枭缩在榻里假寐想主意,也不看季清欢,耳边能听见脚步踩着地毯的声音。
“叮。”
白檀往炉子里多加几颗银碳,轻轻起身。
他走到能通进来凉风的门洞边,悄悄把厚重的绵帘子放下来。
“干什么?”韩枭听见了。
他有些困倦的沙哑嗓音夹杂不耐烦。
白檀呼吸一紧:“....风凉,属下怕您冻着。”
走过来的季清欢手指已经冻僵了,轻瞥侍卫一眼。
这侍卫是好心,看他穿的太单薄才故意加碳又放下绵帘子。
好像是叫白檀?
其实他无碍,兴许是昨夜更冷的时候都熬过去了,此刻尚能忍受。
“阿嚏!”韩枭倒是抖了一下。
窝在又厚又软的锦榻里,还盖着黑熊皮大氅的他,拽着大氅雇涌着些朝暖炉围的更近些,闭着眼低哼了两声,能听出鼻音稍重。
若不是想叫穿着裙子的人在庭院里多晃晃,他这会儿早就回寝殿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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