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在枝头,花瓣拢着昨夜未消融的雪水滴落,清凌凌的好看。
一处能观梅的精致亭台里,四周都悬挂着玉色棉帘挡风。
韩枭盖着白檀刚拿来的黑熊皮斗篷,软金靴踩在榻尾扶手上,身子缩在斗篷底下就像插进墨盘里的一根狼毫笔,脸庞瓷白如玉。
他躺姿懒散,歪倒在又厚又软的靠枕间。
白檀正跪在旁边伺候茶水:“后天腊月初九是您的生辰,王爷说男子双九年华是大吉辰,要在宫里好好的办一场,给您庆生。”
“是么,”韩枭半闭着眸子冷笑,“是给我庆生?他是要借机训斥我,叫我瞧瞧他旁的儿子有多听话。”
跟训狗没什么两样,老把戏了。
“您多思了,说到底王爷还是最看重您的,”白檀看他表情蔫蔫的,又说,“王爷膝下有三个庶子,却从不费心督导他们的功课,只一心记挂您,这些都是我们瞧在眼里的,王爷最疼的就是您。”
韩枭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整个南部最好的!
不论有什么好东西韩王都先紧着韩枭。
只因他尊贵,他的嫡子也必须是最尊贵。
韩王本身年纪大了,对吃穿用度并不讲究,等韩枭看不上的东西他才会挑用,再剩下的就可以随便赏给妾室或庶子了。
其他方面也一样。
给韩枭授课的先生和武师父,都是南部最好的名师。
而三个庶子就不配跟他一起上课,只请寻常先生教他们认字就行了,武功更是一点都不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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