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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当头,他们季州城没有袖手旁观。
凭什么是活该。
难道看着匈奴进攻中原残害百姓,叫所有人都跪着乞活?
季沧海忍受不了丧国之辱,季清欢也一样!
“懒得听你说蠢话,只有被匈奴杀了才是荣耀?原来你跟你爹一样蠢,是我太高看你了。”
韩枭不想理会季清欢口中的家国大事。
他有自己的账要跟季清欢算,扬声朝门外喊。
“白檀,滚进来!”
“在。”
房门应声而开,是不久前绑季清欢手臂的侍卫。
白檀穿着一身黑色侍卫服,腰侧挂有棕皮长剑,年龄约莫也是二十岁左右,长相清秀。
他走进来目不斜视没看地上,直接到软榻边拱手。
“世子。”
“把他衣裳扒了丢到外头跪着,跪到本世子消气为止。”
韩枭盯着跪地的白衫少年,又故意折辱季清欢。
“不听话的狗总是要修理的,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硬骨头玩儿,只怕你不够硬。”
寒冬腊月的天气,外面雪花还夹杂冰雹。
他就不信他还能这么淡定,不蹦起来跟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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