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炼金符文短暂亮起又熄灭,像是在完成某种封印。
“走吧。”
三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青铜殿堂的穹顶开始渗下细沙,失去红影支撑的部分区域正在变得陈旧腐朽。
但整体结构依然稳固,正如林离判断的那样,这座尼伯龙根不会轻易瓦解。
走到半途,林离突然注意到绘梨衣的异常。少女的脚步越来越慢,纤细的手指不时绞紧衣角。神谕的效果早已消退,她的黄金瞳也恢复了平常的暗红色,但整个人却显得莫名低落。
“绘梨衣?”林离停下脚步。
少女抬起头,指了指自己胸口,又指了指后方祭坛的方向。她的嘴唇轻轻开合,却没发出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无法言说。
楚子航看向林离:“她在难过。”
林离沉默片刻,突然将肩上的棺材放下。金属棺椁落地时发出沉重的闷响,内里传来红影尸体滚动的声音。
他蹲下身,视线与绘梨衣齐平:“是因为那个红发的...试验品?”
绘梨衣轻轻点头,右手摸了摸自己暗红的发梢,目光落在棺材上,又很快移开。
————
“呼——”
窗外的雪籽簌簌拍打着玻璃,将电视里气象播报的声音衬得断断续续。
“西伯利亚寒潮将大举南下,预计贺兰山区将有...大幅度降温降雪天气......已发布橙色预警....”
暖炉上的铁壶嘶嘶冒着白气,檀香在棋盘边氤氲。
一枚青石雕刻的“马”被枯瘦的手指捻起,重重叩在红木棋盘上。
“将!”
刘守正花白的眉毛抖了抖,紧了紧身上的羊绒袄子,他肋下还缠着绷带,每次呼吸都带着隐隐的抽气声。
“诶呦,至于吗,老刘啊。”
李嗣音笑呵呵地将“帅”挪了个位置,茶盏里的水光映出他眯起的眼睛,“这是毫无意义的进攻啊。”
“还不是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
刘守正闷哼一声,右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肋部,“那小子也太离谱了,我那天去拍了个片子,断了根肋骨。”
窗外忽有北风尖啸而过,檐角铜铃叮当乱响。
李嗣音抬手将“相”挪回原位,端起茶盏美美的吸了一口。
“那是你去的快啊,要不然伤都好了。”
“我....”
话还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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