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破败的屋子。
木质的门廊早已腐朽,屋檐下挂着蛛网,窗户玻璃碎了几块,被胶带草草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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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来劣质烧酒的刺鼻气味,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
他记得这里。
记得那个叫代田的男人,记得他醉醺醺的咆哮,记得他摔碎的酒瓶,记得他骂骂咧咧地说钱根本不够。
代田只是个普通的山民,一个无可救药的酒鬼,一个在兄弟俩的童年记忆里面目可憎的养父。
当橘政宗提出要收养他们时,代田那张常年因醉酒而涨红的脸上,露出了近乎狂喜的表情。
“去东京当个担惊受怕的混混么?” 可是当时的源稚生冷冷地回答。
代田勃然大怒,抄起酒瓶砸在墙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你这个浑蛋,还以为自己是少爷么?!”
……
没过多久,哥哥十五岁那年便离开了这个家,家里也住进了新的寄养的孩子。
当时代田站在门口,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嘲讽:“真有男子气概啊!明天就自立啦,源稚生少爷!”
那时的源稚女和哥哥一样,觉得代田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为了那笔“卖儿子”的钱,迫不及待地要把他们赶走。
……
直到几天前。
“呵,既然源君如此静不下心的话,便回故地去好好地....看一看真相吧....”
“什么?”
……
樱井小暮的声音在雨声中轻轻响起:“大人,调查清楚了。”
“这位代田先生……在很多年间,都没有多少收入。”
源稚女微微侧头。
“确切地说,在最初收养您和源家主的十年间,他分文未收到过。”
樱井小暮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剖开过往,“直到最近几年,他的账户才有些进账。”
源稚女沉默了一会儿。
“你的意思是……”
“是的。”樱井小暮低声道,“除了抚养两个孩子的支出痕迹与日常开销外,他的账户里……几乎只有买酒的记录。”
雨声淅沥。
源稚女望着眼前破败的屋子,觉得有些荒谬。
原来那个醉醺醺的、暴躁的、满嘴粗话的养父,从未拿到过所谓的“抚养费”。
他只是一个没本事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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