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
女子撇过头不再与他争辩,目光转向另一黑衣男子,问:“六叔,你觉得呢?”
黑衣男子却笑而不语,手中把玩着一颗黑玉棋子。
女子看得着急,夺过他手中棋子道:“笑而不语不是真君子。”
黑衣男人挑眉看她一眼,就听她说:“是闷骚。”
此话逗得薛大郎哈哈大笑,摒弃前嫌附和女子:“说得没错,明明出手救了人家一命,还躲着不敢见人,哈哈哈哈。”
想起方才某人用棋子做暗器打伤京招的马,又怕被人发现,扯着他二人躲避的情形,薛大郎不由再次放声大笑。
拿回棋子的男人淡淡吐出一句:“久不回京,看到讨厌的人忍不住手痒罢了。”
看着男人脸上的一本正经,另外两人甘拜下风。
就在两人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却开口了:“聪明或愚蠢,端看个人所求,世上多的是人求利,因而避害,却也不乏为心之人,所言所行,问心无愧即可。二者皆为所求,又何来聪明愚蠢一说?立行,不可一叶障目。”
立行,正是薛大郎的字。
被说一叶障目的薛立行顿时觉得有些脸热,气得。
刚刚外面那场骚乱,康平医馆的伙计和大夫们都看见了,眼见明月她们进了自家医馆,还有些回不过神,多少年了,京家那个纨绔子总算有人治他了。
直到碧荷高喊一声问有没有接骨的大夫,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才走了过来。
“哪位要接骨?”
明月走到他面前,伸出右臂:“劳烦大夫。”
让明月在椅子上坐下,老大夫抬着她右臂上下捏了捏,明月还未吭声,倒叫碧云碧荷俩丫头急得不行:“大夫,您轻点,疼。”
老大夫没理她们,眯着眼又捏了捏:“忍着点,会有些疼。”
明月刚想点头,谁知忽然听到“咔哒”一声,一股钻心的疼差点让她眼泪都飙出来。
“好了,你动一动,看还有没有不适。”老大夫面无表情地说。
老大夫比她想象得果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明月苦笑,右臂来回动了几下,竟然真的好了。
“多谢您了。”明月道谢。
“不谢,诊金付了便可。”
明月: ......
这感觉有些熟悉,若是孙老在这,二人应该会很投契吧。
碧云拿出二两银子付诊金,老大夫却难得的只收了她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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