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沉默的关远青突然站了出来,问杜允明:“杜太医,您认识这位老先生?”
杜允明这才想起向众人解释,原来孙老多年前也是太医,那时杜允明还跟着他学了几年医术,后来孙老为求更深的医道选择离开皇宫,四处云游,没想到却能再见。
“方才是我等无礼,还请先生见谅。”一听孙老也出自太医院,且还是前辈,关远青连忙躬身致歉。
孙老瞥了他一眼,暗想:早干嘛去了?
摆了摆手:“这礼,老夫可受不起。”
说完又走到明月与李氏身边,“老夫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完全不想与其他人扯上关系的模样。
被躲开的关远青躬着身子,十分尴尬,只是出于文人的风骨仪态,他还是将这个礼行完才起。
明月微微一笑,看向雷氏:“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可否让孙女和母亲先进去看看父兄?”
若不是孙老给她打眼色,让她知道他已替二人诊治,她早就不管不顾冲进去了。
雷氏与关远青母子方才都被人下了脸面,心虚地没有说话,二婶薛氏这时赶忙出来打圆场:“大嫂和明月赶紧进去看看吧!”
朝薛氏微微颔首,明月与李氏这才进屋,孙老与杜太医也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虽早有心理准备,可等真真切切见到时,明月还是不由心头一抽。
此时卧室内摆着两张床,东侧床上躺着的是关远山,在明月印象中,他一直是挺拔坚毅、威风凛凛的模样。
然而此时的他面色发白,两颊微陷,身上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十分刺目,胸口一处还用纱布裹着,隐隐能见上面鲜红的印记。
西侧的关明义也好不到哪儿去。
往日的意气风发消失不见,此时如枯槁般躺着,瞧不见一丝生气,身上伤痕遍布,唯一不同的便是被纱布包裹的不是胸口,而是右臂。
以前在燕城时二人也受过伤,却从没像现在这般,无声无息,只能从尚在起伏的胸口看到一丝活气。
两人身上此刻都还插着银针,明月转头问孙老:“这些银针何时可取下来?”
孙老上前掀了二人被褥,在腿部看了看,道:“再过一刻钟。”
明月顺着他视线望去,只见二人露在外面的小腿至双脚竟都变得漆黑,瞧着甚是骇人。
“这是怎么回事?”李氏的声音发颤。
“夫人不必担心,老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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