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是作弄,是月儿你自投罗网。”他又轻笑出声,“月儿,你从小一说腿酸,就是想要我背你。”
通往山顶的路似乎一下快了许多,明月不时地用锦帕给正书拭去额头颈上的汗珠子。再往上走,山风拂面,眼前徒然开阔起来,然后她被稳稳放下,正书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月儿,我们到了。”他声音低沉下来,“看看我大宋的壮丽山水。”
漫山遍野的枫树,红枫似火,山风从幽谷吹过枫林,似朵朵红云翻滚起伏,耀眼斑斓,令人目眩神迷。远处碧绿的江水流过两岸峰峦,绵延而去融入天际。
“两年前我第一次看到这美景时,就想着有一日能带月儿你来看看。”正书手臂揽着她,轻轻地说,“现在你站在我身边,与我一起看这大好河山,老天待我不薄。”
正书松开了她的肩,去握她的皓腕,“月儿,山顶风大,你冷了吗?”他环顾四周,“我们去那大石上坐一会儿,那边好像风小些。”
想不到他如此心细,明月轻摇头,“有了父亲母亲的下落,我已经很开心了。”上个月他们收到了正书父母的家信,得知明月的双亲跟随未降的部分南宋皇室逃出临安,正在闽粤一带,暂时安然无恙。
他静默,稍须后板正她的身子,凝视她,“月儿,长辈们抱孙心切而已,你无需自责。”看着她姣美的面孔还略带稚neng,“你还是年岁太小,原不该这么早与我成亲。只是长辈们看时局不好,催着把婚事办了,我也有私心,并未反对。”
他双目炯炯,意味深长地反问,“月儿,成年男子对一个nv子的私心,你还要问吗?”他把她又重新搂回怀里,低声倾诉,“三年前决定来蜀从军之前,我去临安见你,那时候我就已经不能再等了。”
他想了一会儿,语气深沉下来,”你依然年幼,身子并未完全长好。下面的x儿太小太紧,我每次稍微c得深点,你就哭着喊疼,让我轻点。你连我的那处都受不住,生孩子的时候怎么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