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时候,因南宋临安是降还是攻悬而未决,沈子逢和主帅都在等消息,无法回家过年。等到投降的南宋皇室上了船,押送至北都,一切才算尘埃落定。主帅李恒让手下重要官员等返家看望家人,多待上些时日,回来后就要沿江西上,往四川出兵了。
天se已亮,沈子逢进了都城,在青石板铺就的一条商街上疾奔。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白日里熙熙攘攘,这时天早,店家尚未开门,满街冷清,只有远处挂着红灯笼的销金窟里,不时有乐声及男nv笑声飘在空中。
沈子逢正低头拍着马的脖子安抚,闻言脸se一凛,抬起头,冰冷的眼神看过去。
沈子逢也笑了,下了马就被冲到跟前的男人张臂用力抱住了,他也回抱,“脱兄,好久不见了”,一边在那男子的熊背上拍了几下。
脱脱木长得膀大腰圆,一脸胡子,x子直爽痛快,对朋友讲义气又大方,也最是贪酒好se,并仗着大哥脱脱花的缘故,做事不免蛮横任x。这几年沈子逢经常随军在外地,脱脱木被他大哥留在都城看家,两人也是许久没见面了。
两人寒暄几句,就听他在那里开始抱怨,“大哥把我困在这北都,就是让我盯着他那些宝贝,一趟趟从南方运过来往府里搬。你说那些石头疙瘩也不能吃喝,也不是nv人c不了,搁在那儿有什么用,他还说我不懂。”
“不过他还没拉下我这个亲弟弟,跟着他那些宝贝,给我捎了不少nv人,我自个儿的院都装不下了。”他摇头晃脑,一幅苦恼。
他挺起x,一脸醉态,说道,“朋友看上的,我就送出去了,我脱脱木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兄弟们的。”
他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个就叫破瓜宴!”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够风雅,得意起来,“沈老弟,你今晚一定要来!”
脱脱木一拳打在他x前,不满地大声嚷嚷,“沈兄弟,你这两年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想了想,“你以前在马上跑上几天,还能几宿不睡觉。咱们兄弟这么久没见,现在遇上了,我请你喝酒开心,你还不要,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那就行了,你晚上过来,咱们一起开心,”脱脱木瞪着喝红的眼睛,“你如果今晚敢不来,我去你们家堵你,拽也要把你拽过来!”
沈子逢和大哥临窗而坐,闲谈家中近况,面前案上两只白瓷茶盏,袅袅茶香,散落开来。
在沈子逸的经营下,靠着家里的田产收租,几间铺子的进帐,全家一直过得还算衣食无忧。成年以后,沈子逢也看出长兄是温和风雅,颇重礼教的一个人,兴趣在读书,研究学问,并不善于经营。反而是二哥沈子运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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