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梦秋又是装疯卖傻又是把谢桉送走,是害怕老爷子的逼问,也害怕自己做的丑事被谢侯两家知道。
除此之外,也许还有点别的原因,但谢祁延猜不出来。
雪天路滑,余飞车开得慢,路程也远,这一个小时里,夏晚栀听着谢祁延沉重的呼吸,悄摸摸拉着他的手给他顺一顺他那乱糟糟的心情。
谢祁延冷然看了眼前面时不时瞥着车内后视镜的余飞,余飞一心虚,干脆把车内后视镜给掰歪了,免得余光也能看到。
夏晚栀:“……”
谢祁延光明正大地跟夏晚栀十指相扣。
霍扬说的那些她没完全听懂,但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她帮不上忙,便尽量不碍事儿。
到达精神病院后,谢祁延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条围巾给夏晚栀裹上,怕她感冒加重,步子也迈得比平时要快。
夏晚栀几乎要跑起来。
等进到有暖气的地方,夏晚栀呼了一口气,还没站稳就被谢祁延又是摸头摸脸地试探体温。
“冷不冷?”知道她不是一般怕冷,谢祁延担心她冻傻了。
夏晚栀:“……”
每次一感冒,谢祁延似乎都特别怕她会引起发烧。
跟老夏一样。
夏晚栀琢磨着没准就是夏永青同志将她每次发烧的事情都夸大其词地说了个遍,故意给谢祁延制造焦虑。
“我不冷,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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