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您办公,但这小子满口胡诌的话语,想要把屎盆子往草民脑袋上扣,这草民可万万不能背了这个黑锅的!”
“既不是想要妨碍本县令办案,那就闭上你的嘴,孰是孰非本县令自有定夺。”
朗采文很不给面子,目光径自落在陆在青身上,询问出声。
“赌博一事又从何说来?”
“方才草民所说,她们二人将我推下悬崖,不仅仅是因为事情的败露导致了她们失去利益,还有便是草民在无意之间偷听到陆耀祖频繁出入赌坊,被她们记恨在心,想要拿草民去抵债,草民不愿,这才下了死手,将草民推入悬崖,险些身亡。”
“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家兄身子骨弱,弟弟年纪又还小,像是洗衣裳,割猪草之类的活计都是草民在做,那天出门去河边洗衣裳,恰在河边听到了争执声,是赌坊的人来寻债,听了个大概自然也知晓了,只不过当时年幼,害怕之余,一时不察衣裳随着水流飘走,陆耀祖也注意到了草民,这便是起因。”
“俞氏大夫郎,你呢?他说的可句句属实?”
突然被点名,陆观棋也是很快回过神来,对上陆红花祈求的视线,缓缓挪开,轻轻点了点头。
“回大人的话,是的,在青的腿伤也是那时留下的病根。”
朗采文点头,接过师娘递过来的登记册,翻阅几张,便放下。
“陆红花,你还有话可说?”
登记在册的内容和陆在青说的大差不差,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虽然陆在青所说的有待考证,但这也不妨碍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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