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里的第二天,那只铜器真的不见了,声纹溪的铜石说它“去追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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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的儿子往镜里看,镜里的自己正在铸只巨大的铜制蝴蝶,蝴蝶的翅膀上镶满了红泥坳的铜屑,每个铜屑里都有个完整的梦。他醒来后立刻动手铸器,铸到一半时突然明白,这些梦不是虚幻的,而是红泥坳的铜器在提醒他:故事可以不止一种写法,现实可以往梦里长,梦里也能开出现实的花。
穿工装的老人把那罐铜梦胶埋在共生树的根部,埋土时发现胶里的铜魂已经长成了株完整的铜制野菊,花瓣上的纹路是所有梦的总和。他没有惊动它,只是在旁边插了块铜牌,牌上写着:“有些故事,在梦里长得更好。”埋好后,共生树的叶子突然开始做梦,片叶子梦见自己变成了艘铜船,现实里的叶尖就真的长成了船的形状,载着颗微型铜果往万域的方向漂去。
货郎的儿子蹲在梦之园里,看着那些从梦里长出来的铜器,突然觉得红泥坳的故事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现实与梦像铜与野菊,缠在起才好看。他往声纹溪里扔了块刚铸的铜,铜在溪里化成只铜制的梦鱼,鱼嘴吐出的泡泡里,现实与梦正在交替:西晋的守坛人在现代的铜铺里铸器,未来的孩子在西晋的红泥坳里追铜蝶,所有的时空都在梦里交融,像碗熬得恰到好处的铜浆,稠得化不开,却香得让人舍不得醒。
小菊叼着只做梦的铜果跑来,果里的梦正在变成现实:红泥坳的铜器开始在夜里集体出游,去九地、万域的梦里做客,天亮前再回来,身上带着别处的铜屑,屑里的故事足够红泥坳的铜器讲上一年。货郎的儿子知道,这些铜器不是在逃离现实,而是在把别处的梦带回来,让红泥坳的故事长得更茂盛。
冬至那天,红泥坳下了场铜制的雨,雨滴都是未完成的铜器,落在地上就长出铜制的芽,芽上的花苞里都是梦的碎片。孩子们捡起草地上的铜屑,发现每个碎片里都有个声音在说:“继续做梦吧,我们在梦里等你。”货郎的儿子把碎片收集起来,铸成了座“梦之碑”,碑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些流动的野菊纹,纹里的梦与现实正在慢慢交融,像条没有岸的河。
雾起时,碑上的野菊纹突然活了过来,变成群铜制的蝴蝶,飞向九地、万域的方向,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带着红泥坳的铜屑,屑里的梦正在寻找新的土壤。货郎的儿子知道,红泥坳的故事从来就没有边界,现实在生长,梦也在生长,像野菊的根,扎在红泥坳的土里,却能把花开到任何有铜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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