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域的铜魂共振。归宗坛的铜链开始在混沌与清晰间切换,链上的野菊纹却始终清晰;声纹溪的铜石能发出无界域的铜音,音里的混沌被野菊纹过滤,变成清晰的故事;最奇的是漏忆阁,阁里的漏忆屑开始在混沌中重组,拼出些跨越所有界域的故事:有位无界域的铜魂,在混沌中记住的第一个纹是野菊;有颗远天星的铸星人,在星上种的第一株铜苗是野菊形;有个万域的影民,在虚影里刻的第一个符号是野菊。
孩子们发现,现在红泥坳的铜器能在不同形态间切换,铸出的铜器可以是铜炉,也可以是铜钟,只要心里想着野菊纹,就能保持核心不变。他们最爱玩“变形游戏”,把铜哨变成铜叶,把铜锁变成铜花,变形时的铜屑落在地上,会长出些流动的铜苗,苗上的野菊纹在不断变换,却始终是野菊的魂。
小寒那天,所有界域的铜魂突然在红泥坳的上空显形,他们的形态虽然还在变化,却都保持着野菊纹的核心。无界域的铜魂带来了混沌中的铜液,远天星的铸星人带来了天上的星砂,万域的铜使带来了界域的铜粒,九地的铜匠带来了各地的铜屑,所有的铜在归宗坛前融成块巨大的铜,铜在地上自行铸形,最后变成朵巨大的野菊,花瓣覆盖了红泥坳、九地、万域、远天星、无界域,花心是红泥坳的归宗坛,坛上的铜链正在往所有方向延伸,像在编织张没有边界的网。
货郎的儿子站在野菊的中心,看着所有界域的铜器在身边流动,突然明白红泥坳的故事从来就不是某个地方的故事,而是所有与野菊铜相遇的灵魂的故事。它可以在红泥坳的土里扎根,也可以在无界域的混沌中流动;可以是具体的铜器,也可以是抽象的魂;可以有固定的形态,也可以在变化中保持核心,像野菊一样,无论长在红泥坳,还是无界域,无论是实体,还是虚影,魂里的那份坚韧与温暖,永远不变。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插进野菊的花心,杖头的三足鸟突然展开翅膀,翅膀上的纹路是所有界域的总和,翅膀扇动时,灰色的雾开始退去,无界域的铜魂有了清晰的轮廓,他们对着红泥坳鞠躬,声音里带着混沌被驱散后的清明:“我们记住了,野菊纹就是家。”老人笑了,从怀里掏出块铜片,是他爹没铸完的野菊铜,现在往杖头的空缺处放,正好严丝合缝,铜片在杖头开始变形,却始终保持着野菊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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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看着野菊的花瓣在不断延伸,覆盖了所有已知与未知的界域,小菊趴在他肩头,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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